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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居县苍岭古道,盘谷似羊肠,白云随步起,

秋冬季节,爬山好时光。无论如何,总要把周末扔在大山里,才不算虚度光阴。

子夫桥

走近苍岭古道,总离不开“苍岭丹枫”——《光绪仙居县志》记载:每当深秋,碧云红叶,宛若图画,行者应接忘疲,昔人品为乐安八景之一。

从仙居县坎下村起到古道上的“二里半”处,十里羊肠小道上一路古枫参天,深秋时节人在树下走,头上红叶飘,美到极致处,无词可形容。

古道歌者

可惜,时代的砍刀终将古枫收归尘土,现在重新栽植的枫树还难成气候。

经过苍岭坑村的时候,路旁的“御史故里”石碑很是耀眼,那是明初永乐年间的御史戴宏演的老家。戴宏演致仕后隐居离家不远的紫岩寺,为仙居增添了一笔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。

以前古道从苍岭坑村起步,一路上过太平桥、子夫桥、火烧桥经风门口,全程约十余里到达缙云县的南田村。据说古道来过刘伯温、李清照、刘昭禹等名人,更有仙居无数本土诗人流连忘返,留下大量诗句。“盘谷似羊肠,白云随步起”就出自他们。

现在水泥路一直修建到龙皇庙,从龙王桥开始徒步,到南田村只有五里许了。

对于崇山峻岭中的古道建设,我们在古道的一侧山崖岩壁上看到一则阴刻的摩崖石刻,记录在清光绪年间,一个叫陈大宝的人出资重修了路一节。这人行善的同时,不忘记载善行,让自己的名字流传千古,实为高明!

对于修路,当地还流传有苍岭坑人士石迈的传说。

南宋末年,家住苍岭坑村的青年石迈,见从南田村到苍岭的行人在山道上行走艰难,并时常因路况不好而受伤,就起了修路的心。他单身一人,家境贫寒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,无牵无挂,想到了就立即行动。

点将台

石迈收拾了修路工具,带上随身的生活用品,选择了路旁的一个山洞安身,开启了艰难的修路历程。

将台殿

石迈一人一工具,不分春秋夏冬,不管冷天酷暑,日夜奋战在修道的征程上。三餐全靠过往客商施舍,幸亏每天几乎不断人流,人们又感动于他的义举,大多乐意把随身携带的干粮分给石迈充饥。

当然,完全靠施舍也不能保证天天都有饭吃,也有的小气客商不愿意给予石迈一饭一食,饿个肚子也是常有的事。这个时候,石迈就成了孙猴子,饿了摘野果充饥,渴了饮山泉,但从没有动过停止修路的念头。

在石迈孜孜不倦的坚持下,从苍岭坑村到南田的十余里山道终于拓宽出一米左右的路基。可惜,由于风餐露宿劳累过度,石迈壮志未酬就去世了。此后,又经多方捐助修建,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古道。

古道上的“风门头”相传是“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”的险要之处,千百年来,不知道有多少过往客商、赶考学子、跳担盐夫在这里命丧强盗之手……

过了风门头,就到了缙云县的南田村,口修建有“毓英城”,巍峨气派,成了一道靓丽的人文景观。

想想也是骄傲,我们凭着两只脚,硬生生地从台州走到丽水地界……

南田村今属于壶镇镇管辖,因耕地大部在村的南面,故村名为南田。现有余户,近人。

村里最有名的是点将台。据光绪《缙云县志》记载:明嘉靖三十五年(年)六月,倭寇窜至台州,侵袭仙居县城。浙江巡抚阮鄂率兵自杭州至缙云,驻兵南田,设坦祀神求佑,以鼓士气。随后发兵仙居,倭寇闻风而逃,阮鄂挥师追杀,荡平贼寇。后来缙云县主簿黄阊在南田“伐石筑台”于乌龟山上,称之为“将台”,以志功德。

点将台建成以后,戚继光曾经带兵经过南田村。

历经时代的风风雨雨,当初的点将台以及点将台前的将台殿,都消失在茫茫的历史洪流之中。年起,南田村村民自发集资重建了将台殿和点将台,再现当初金戈铁马的恢宏气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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喜欢乐器的卢老师一行,在点将台上展示才艺,在这旷野之处,别有一番风味。

令人不解的是,明明是为纪念阮鄂而修建的点将台,现在竖立的石碑却命名为戚继光点将台。同行的卢老师说,大概戚继光的名气比较大吧!

太平桥

想想也是,就像理学的开山鼻祖明明是周敦颐,后人偏偏要说程朱理学,就因为二程及朱熹的名气大于周敦颐。“后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”的故事总是不断上演。

从南田村走往点将台的道路旁,两棵大树盘根错节,造型奇特,恰似守护村庄的两大门神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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