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来被髡贼抄家苦役的地主缙绅、豪强大户会怎么回忆髡贼的魔爪?
符有地那样的人估计会被描述成法西斯魔头、临高的野兽、地狱的三头犬。
髡贼的兵士冲进大宅搜捕时,髡贼指挥官还会饶有兴致的的弹奏着莫扎特的钢琴曲,窗外却是血雨腥风、到处回荡着老弱妇孺的哭喊和惨叫
无数青壮年在苦役营里战战兢兢、落入了苦难的深渊,髡贼的看守牵着德国狼犬向着人群狂吠,死了都要为髡贼的大业做成肥料
这个问题我必须来答了。
?我祖上原本就在临高,算是当地大户,有土地有产业。我爷爷官名叫“循义”,生活在乡下,叔爷的儿子中了生员,就搬到县城里。
?我爷爷这边当时算是当地比较出名的家族了,鼎盛时期光雇佣的人手就有一百多人,有生产关系来往的少了说有上千农户。我爷爷好几个儿女各有分工,我爹是负责马袅盐场的。
?那时候我们家是有盐课权的。坦白说,整个马袅地区只有我家有规模盐业生产能力,盐村+的农户基本上和我家都有业务往来,日出盐+斤,放眼全临高,我敢说不做第二家想,盐的质量也比较好,雷州那边来船都只认我们家的生意,当年极盛之日,烈火烹油,最巅峰时期我家生意做到两广八闽,大陆知名盐企。叔爷那边接触的少就不说了,他家走仕途的,我家走商业。
就这么一个勤勤恳恳,劳动致富的家族,一朝澳宋(每当用尊称我都想呵呵)的人来了,落得什么下场?我就给你们讲讲吧,
先是派人来盐场,给大家“上课”,其实就是鼓动和我家有生意往来的农户不再给我们生产,管我家叫“狗大户”。然后组织这些被蒙蔽的人练习拳脚刀枪。这些都准备好了以后,直接……
真的我不想描述了。你们不会想知道,家门被炸药崩开,全家人逐一被子弹扫倒是什么感觉,血漫脚脖子,企图逃出去的被守在后门的人拿刀生生砍死,包括老弱妇孺,我姑丈后脑被砍了两刀,头和脖子就一层皮连着。
跑不出去的都上吊死了,后来辗转听有个军官说,踹开门进闺房,一抬头,一屋子飘飘荡荡的都是小脚。
家被烧了,我家+族人最后活下来的可能也就不超过十个。甚至就连我家聘的家庭教师,厨师,账房,虽然没屠杀,也全部受牵连,逐一“清算”。
其中最让我觉得人性可怕的,莫过于当年曾经和我家关系极其密切,基本上就是仰仗我家资产过活的一群农户,一朝得势之后对我家的诬攀……这群人后来都成了澳宋元老院的第一批得力手下,也就是所谓的首批“从龙”归化民。不信请自行搜索“张兴教”。我指天发誓,如果我爷爷当年没有给张兴教一口饭,估计他早就饿殍了,但是后来……现实版农夫与蛇。人情冷暖,世态炎凉,我太懂了真的。
现在还能发声的可能只有我了,真讽刺呵呵。
我现在在海外,隐姓埋名,去国离家,跟一群吕宋人,安南人一起生活。别问我是谁,找不到的,我在海上漂,澳宋有本事就开铁皮船来抓我。
我就不食周粟怎么了,我没本事报仇还不让我流亡一下吗。
你问我想说什么,我就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。
“髡贼还我苟家庄!”来源
作者:匿名用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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